与草原三姐妹第一次相遇是在去札达的路上,她们的车是朱师傅开的,正从札达出来。三位师傅都很熟,便停车下来聊天。我们也都下车换换空气,但草原三姐妹却无一下车。我们遂派同是内蒙人的呼呼独闯龙潭一探虚实。呼呼回来时向我们通告了一件大事,即关于内蒙牧民和矿主纠纷的事件,但仅此一件,可我们停车的时间是相当地长啊。
再次相遇就是从狮泉河至仁多的路上,路况较差,从此三辆车两队人马在一起度过了两天时间,直到措勤才分道。她们走小北线向南回日喀则,我们则向北往文布尼玛方向开进。
草原三姐妹都是80后,但叫的名字都相当有年头,如老崔,老唐,老孟。不像我们队伍里,无论70后还是80后,统统小字辈或阿字辈,反正怎么年轻怎么叫。
在共同度过的这两天里,玩得最多的就是杀人游戏。说起杀人游戏不得不说当初我刚玩时,我选杀手相当不靠谱,以至于每轮都大家让我先选,然后大家就首先排除他是杀手的可能性,这次阿荣和当年的我有得一拼。相比阿荣,同是新手的老孟老崔则玩得相当老练,老孟曾和阿华珠连璧合,共同演绎了杀手成功大逃亡。曾一度是警察世家的呼呼,几度被冤死。还有个定论,如果周华当警察,基本上前两轮就会被干掉,目标实在太大,有次还给呼呼发了个良民证,呼呼直呼:完了,没戏唱了,给发良民证了。
再去仁多的路上,更激动人心的就是捕鱼,第一次捕就捕到了5条大鱼,着实让人兴奋。但等摆到措勤的餐桌上时,相对于12个人,量又明显不够,大家一致认为被餐馆给中饱私囊了。
经过仁多一晚上的相识,两队人马都已相互熟悉。人员交流开始频繁,继呼呼之后,阿华也成顺理成章地成了朱师傅的客座副驾。
在快到措勤的时候,李师傅的DVD机彻底罢工了,纵使我这个电子准砖家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没动静,CD就是不读盘,USB说什么都不认,收音机没信号,蓝牙吧压根找不到界面。我,老大和李师傅三人一直无话。既如此,不如请位草原姐妹过来吧。我过去时,正好老孟坐在边上,等我可可巴巴说明来意,老唐和老崔就把老孟给推出来了,老孟一度要推迟,但最后还是来了。我在想,真是够失败的;可不曾想,更失败地还在后面。
老孟挺直爽的,开门见山,说有去韩国和尼泊尔的打算。一听到尼泊尔,我想可以听老大好好讲讲了,但老大说了两句就嘎然而止,气氛重陷沉闷,而且相当沉闷。我脑袋以1秒3600转的速度在想话题,但还是没想出个头绪来。还好关键时刻老孟挺身而出,问我登山和北大山鹰的事。这个我熟呀,要是3年前,哪个山啥高程,都要建几个营地,我都能如数家珍,但3年后,只能凭着记忆残渣瞎掰了。最后话题转到“缘分”上来,这个话题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我讲了我大学的一个同学信教,在教堂里一眼就看中了个女孩,他就认定这是主替他安排的。老孟也很赞同,但在后面给车加油停车时还是趁机逃回她们车上去了。我想,老大和我一样如释重负吧,哈哈。
提到我的那个大学同学,10多年了,我还真得没再听到有关他进一步的消息,无论直接还是间接的,哎,这也是缘分吧。
到措勤后,杀人游戏还是一如既往,不过这次,我将法官做到了底,不用再动心思了,在车上挖空心思想话题想得太累人了。
第二天一早她们就动身出发,我们等李师傅补完胎后向文布进发。
非常意外地是,等我们6月7号回到拉萨后,又见到了老孟。我们一队人从矮房子喝完酒回东措,快2点的样子吧,正好碰上老孟去找服务员要耳塞,她隔壁床的人一直在说话,吵得她睡不着。只能说世界真得很小,拉萨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