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书正准备大干一场时,瞌睡虫竟然不期而至,只得硬着头皮强睁双眼让游移的眼神飘忽在一行行蝌蚪般的文字之上,实然之间,眼神一怔,大脑一片空明,瞌睡虫全都消失了。
有如西游记中的孙猴子随身拔了几根毫毛,“噗”地一吹,看守炼丹炉的小童子立刻就睡着了;然后再等孙猴子的一声口令:“收”,酣睡的小童子又马上醒觉过来。
我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孙猴子的踪影,想想大概是浅睡眠在作祟吧,看来有必要每天午后都补上一小觉。
刚打开书正准备大干一场时,瞌睡虫竟然不期而至,只得硬着头皮强睁双眼让游移的眼神飘忽在一行行蝌蚪般的文字之上,实然之间,眼神一怔,大脑一片空明,瞌睡虫全都消失了。
有如西游记中的孙猴子随身拔了几根毫毛,“噗”地一吹,看守炼丹炉的小童子立刻就睡着了;然后再等孙猴子的一声口令:“收”,酣睡的小童子又马上醒觉过来。
我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孙猴子的踪影,想想大概是浅睡眠在作祟吧,看来有必要每天午后都补上一小觉。
MSN竟然播放声音广告了,无意间响过两次后,我才发现这个罪魁祸首竟是MSN。
你显示广告条,我能忍;你弹出个flash动画来,但只要你保持闭嘴,我也能忍;但你现在却张大了嘴巴大唱广告词了,我还能怎么忍你?
我不能阻止你赚钱的野心和勇气,但我也有我的办法让你保持安静,感谢a-patch,恼人的广告条从此消失了。
MSN,只差一步,但我就要放弃你了!
当我离开工作台走出小区漫步在苏州河畔时,才意识到我一直在笑,不管是面对匆匆的行人还是躺在草地上纳凉的闲人们,无论是面对又被开刀的曹杨路还是咆哮着发出轰鸣的机器。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在电脑前就一定不高兴,但绝对谈不上轻松。
我一向都低估着困难,或者说高估了自己。所做的“估计”,高还是低,都是建立在经验之上的,但经验又绝对是个不可靠的东西,只是你不得不依赖于它。
比如你用了一天时间完成了一件事,其实一天中你只是有效利用了一个小时,其它的时间,如同Joel Spolsky在《Fire And Motion》中所说,都在查邮件/上网/吃饭/发呆/决定开工/再决定开工/再再决定开工等“无所事”中度过。那么,对于一个8 man-hour规模的小项目,你完全可以在一天之内搞定,但实际上几乎不可能,或者说很难办到。就如跑100米你可以只用10秒,但你能保持10米/秒的速度跑完1000米吗?不能。不过呢,如果以稍慢的步调,你完全可以一直向前跑,直到跑完1000,2000... 为什么事情不能这样做呢?“无所事”或许就真的是“有所事”之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Joel的《Fire And Motion》还是几年前读的,当时就觉得它是程序员典型的工作一天的写照。可是当你已经开火并行进时,你就会觉得行进的步伐太慢太慢。每天我都会花些时间来考虑怎样从步兵升级到坦克好让行进的步伐再快一些,但"此番考虑"和“决定开工”或“再决定开工”又有什么差别呢?!
无时无刻,我们都处在矛盾之中,或发奋,或挣扎,或急驰,或喘息,但都不能摆脱矛盾所强加于我们的阻隔和羁绊。
面对镜子中的自己,我们既自付又自卑。对待别人和朋友,我们总是既爱又恨。为了彰显自己,为了得到认可,我们又会服从于所谓的大众和主流的文化。右脑的本能让我们舍身去追逐一切的美好,但左脑的理性则让我们退而却步,可是很多想法你越是想摆脱,它对你的诱惑就会越大,“去还是不去”“做还是不做”成了生活的主题,就在煎熬般的定夺中,我们走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或许终于有一天,我们能想明白,但那时我们所要面对的已经是“生存还是死亡”这个永恒的命题了。
矛盾中我们能否停止所有的抗争,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让一切顺其自然,让思绪的溪流自由地流淌,从上到下,从急到缓,从大到小,从有到无。将隐藏着的欲望,层层剥离,还原其本色,这或许就是真实的自我。
从这一刻,让肤浅的我走向深刻!
正如《丰满与骨感》中所说,我们的时代就是个荒唐的时代,因为社会本来就是个矛盾(毛邓)的社会。
芸芸众生们整天被灌输着“要有创新和反抗精神”的同时,又不得不服从并响应着老大哥的号召,因为“老大哥在看着你”,而且老大哥从来不知疲倦,并又乐此不彼。
身处平凡未必没有恣意放纵的野心,驰骋风口浪尖未必就没有固守一生平凡的渴望,但矛盾的世界只会让矛盾更加地膨胀。
矛盾总会制造差距,差距则会产生动力,有动力就会有进步。有进步,哪怕一点,也胜过一片和谐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