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蚌寺绕道线路

本打算从左侧小道上山并绕哲蚌寺转一圈,但队伍中有个女孩,还穿着人字拖,遂打算从右侧小巷子试着绕到后山,一路上路况尚好,都是转经道,4人边走边拍照,2个小时到达哲蚌寺。

从布宫打车20元到哲蚌寺买票口,然后折返过通向乃琼寺的巷子后,看到一条小巷,左拐进入,直通哲蚌寺后山(东侧)。

哲蚌寺绕道

车胎,爆爆爆

谈起爆胎,就联想到一根火柴点三支烟的故事,因为李师傅的车大部分都在压阵,所以车胎动不动就给压爆了。此次四个轮胎轮了一遍,两辆车共3个备胎全用上了。

第一次:狮泉河-仁多:右前胎本来有裂纹,中途漏气
第二次:措勤早上师傅发现左前胎没气了,还好措勤有补胎的
第三次:措勤-扎日南木错:右后胎慢撒,实际上刚从措勤出发没多久。措勤是不是有靠这个谋生的?!
第四次:快到文布时,左后胎搁到尖石头爆胎。

至此,全部备胎用完。我们不免有些担心,还好从文布至尼玛路况还好,一路安然。

爆胎

通空大师

通空大师一身济公活佛装扮,塔钦这么冷的天,上衣也就一件,同时也是贴身的一件,脚上穿的是手工编织的一双露脚的鞋子。据任老师说,他差不多一年到头都游历在外,塔钦也是不久前刚到的。

但长年的游历并未改变通空大师的身上的故土情怀:头上系着一条头巾,浓浓的陕西口音,说起话来声音很高,有力,有时颇显刚硬,差点将我们同队的两位女孩说哭。

我是做技术的,执着于技术也偏执于技术。通空大师给我写了个帖:看破,放下,一无所有 (无色天)。看破和放下其实是一回事,看破了才能放下,但现在社会诱惑太多,关联太多,责任太重,怎么能看破,又怎么能放下呢?就这点通空大师讲了很多,不过他老人家口音太过浓厚,我只听懂个七八层。但自始至终没能明白,我倒底要看破什么,这30多个年头里有什么事最值得让我看破呢?也许此次西藏之行就是我的一个“无色天”,一个短期的小级量的“无色天”。

但是人生在世总是要做点事情的,哪怕是修行佛法,哪怕是在无色天里,也是有所欲的,即提升自己到更深境界,无色天不是也分几层的吗?所以通空大师后来又讲了个故事:你只有一口水,你不喝你就会渴死,但还有其他人也需要你这口水,你怎么办?

你应该自已喝,通空大师强调说,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还有更多的人去救。在这点上,软件开发上的道理和佛法竟也是一致的。有人开发收费的版权软件,也同样有一批人贡献一生来开发开源(Open Source)软件,免费提供给任何人(包括公司)使用,Richard Stallman就是后一类人的代表,也是我的偶像之一。

既如此,那就理直气壮地喝掉你杯子中的最后一口水,然后放手去干吧!

通空大师

照片取自于任老师博客。老爷子,虽已六十多岁,但体格相当好!

草原三姐妹

与草原三姐妹第一次相遇是在去札达的路上,她们的车是朱师傅开的,正从札达出来。三位师傅都很熟,便停车下来聊天。我们也都下车换换空气,但草原三姐妹却无一下车。我们遂派同是内蒙人的呼呼独闯龙潭一探虚实。呼呼回来时向我们通告了一件大事,即关于内蒙牧民和矿主纠纷的事件,但仅此一件,可我们停车的时间是相当地长啊。


再次相遇就是从狮泉河至仁多的路上,路况较差,从此三辆车两队人马在一起度过了两天时间,直到措勤才分道。她们走小北线向南回日喀则,我们则向北往文布尼玛方向开进。


草原三姐妹都是80后,但叫的名字都相当有年头,如老崔,老唐,老孟。不像我们队伍里,无论70后还是80后,统统小字辈或阿字辈,反正怎么年轻怎么叫。


在共同度过的这两天里,玩得最多的就是杀人游戏。说起杀人游戏不得不说当初我刚玩时,我选杀手相当不靠谱,以至于每轮都大家让我先选,然后大家就首先排除他是杀手的可能性,这次阿荣和当年的我有得一拼。相比阿荣,同是新手的老孟老崔则玩得相当老练,老孟曾和阿华珠连璧合,共同演绎了杀手成功大逃亡。曾一度是警察世家的呼呼,几度被冤死。还有个定论,如果周华当警察,基本上前两轮就会被干掉,目标实在太大,有次还给呼呼发了个良民证,呼呼直呼:完了,没戏唱了,给发良民证了。


再去仁多的路上,更激动人心的就是捕鱼,第一次捕就捕到了5条大鱼,着实让人兴奋。但等摆到措勤的餐桌上时,相对于12个人,量又明显不够,大家一致认为被餐馆给中饱私囊了。


经过仁多一晚上的相识,两队人马都已相互熟悉。人员交流开始频繁,继呼呼之后,阿华也成顺理成章地成了朱师傅的客座副驾。


在快到措勤的时候,李师傅的DVD机彻底罢工了,纵使我这个电子准砖家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没动静,CD就是不读盘,USB说什么都不认,收音机没信号,蓝牙吧压根找不到界面。我,老大和李师傅三人一直无话。既如此,不如请位草原姐妹过来吧。我过去时,正好老孟坐在边上,等我可可巴巴说明来意,老唐和老崔就把老孟给推出来了,老孟一度要推迟,但最后还是来了。我在想,真是够失败的;可不曾想,更失败地还在后面。


老孟挺直爽的,开门见山,说有去韩国和尼泊尔的打算。一听到尼泊尔,我想可以听老大好好讲讲了,但老大说了两句就嘎然而止,气氛重陷沉闷,而且相当沉闷。我脑袋以1秒3600转的速度在想话题,但还是没想出个头绪来。还好关键时刻老孟挺身而出,问我登山和北大山鹰的事。这个我熟呀,要是3年前,哪个山啥高程,都要建几个营地,我都能如数家珍,但3年后,只能凭着记忆残渣瞎掰了。最后话题转到“缘分”上来,这个话题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我讲了我大学的一个同学信教,在教堂里一眼就看中了个女孩,他就认定这是主替他安排的。老孟也很赞同,但在后面给车加油停车时还是趁机逃回她们车上去了。我想,老大和我一样如释重负吧,哈哈。


提到我的那个大学同学,10多年了,我还真得没再听到有关他进一步的消息,无论直接还是间接的,哎,这也是缘分吧。


到措勤后,杀人游戏还是一如既往,不过这次,我将法官做到了底,不用再动心思了,在车上挖空心思想话题想得太累人了。


第二天一早她们就动身出发,我们等李师傅补完胎后向文布进发。


非常意外地是,等我们6月7号回到拉萨后,又见到了老孟。我们一队人从矮房子喝完酒回东措,快2点的样子吧,正好碰上老孟去找服务员要耳塞,她隔壁床的人一直在说话,吵得她睡不着。只能说世界真得很小,拉萨更小。